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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看来你对我说的“低调”二字又有了全新的解释。”高寄萍似笑非笑道，她之前就对姜山千叮咛万嘱咐，不要闹出太大动静来，一定要低调，不然她不好收场。可姜山倒好，又是炸酒店又是撞飞机的，这随便一件都是大新闻，想动静不大都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军部上头已经有好几个大佬联合对她施压了，痛批她行径肆无忌惮，引起无谓的恐慌。不过好在是被她压了下来，政府方面也极力掩盖这些事实，阻止所有报社报道有关的新闻。

    是的，聚友阁虽然是个杀手组织，但却和国家政府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。和国安局一样，同样是国家的秘密组织，但和国安局不同的是，聚友阁隐藏于暗处，几乎不为所知。

    一些国家无法在明处直接处理的事情，例如暗杀、绑架、间谍这些，都由聚友阁完成，和国安局一明一暗守护着国家。

    而高寄萍就是国家指派的聚友阁领导人，就连军部几位大佬也不敢轻易得罪她，要不然也不会联合在一块才敢痛批她。

    “你每次都这么说，可你应该知道每次结果都是一样。”姜山耸了耸肩，面无表情。每次高寄萍都会说，可每次姜山都不按她说的做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是我自己的错咯？”高寄萍气不打一处来，过了河就拆桥，敢再无耻点吗？

    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姜山矢口否认。

    高寄萍冷哼一声，不再说话，却一直盯着姜山看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我脸上长花了吗？”姜山打趣道。

    “你的样子”高寄萍嘴角牵动一丝微笑。

    “我的样子怎么了？”姜山凝眉。

    “有点蠢！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说说看吧，你来这儿是为什么，我想以你的性格应该是不会说道谢之类的话吧？”高寄萍问道。

    姜山自然不是来道谢的，应该说他这个人不善于做这么煽情的事情，他说道：“我现在没有钱支付情报费，所以就当作欠你一个人情，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件事情。”

    聚友阁除了杀人之外，还负责搜索情报，所以之前才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调查出段淳风的下落。

    但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就要支付情报费，就算是聚友阁内部人员也不例外。上一次高寄萍给了他一次情报，但他是从来不受别人的人情，但是他现在身上又没有钱，所以唯有答应替高寄萍做一件事。

    可是听到姜山这话，高寄萍一点也高兴不起来，沉声道：“你不打算回来？”

    如果姜山打算回到聚友阁的话就不会说这样的话，他欠高寄萍的人情还少吗？

    就是因为无法回归，所以才会觉得羞愧，才想要撇清关系不欠人情。

    “”姜山不知该怎么回答，所以只好选择沉默。

    闻言，高寄萍深深的吸了口气，可以明显看到她身体在颤抖：“你，还要让我失望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”姜山低着头，无法面对高寄萍。

    “够了！”高寄萍断喝一声，背过身去，精致的面容带着苦涩的笑：“五年前的你也是这么说的，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你的道歉。我以为五年的时间过去了，你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之后就会回来，而你却依旧执迷不悟，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们这种人就该呆在地狱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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