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惊叫乍起,劲风相随,刹那间一柄大刀劈斩在了项稷的背上,却被精神力组成的浪涛抵住,连衣服都不曾划破,一眨眼便见到项稷转身屈臂竖掌一顶,直接反手捅穿了他的下颚,发力一顶竟是竖指直接将他整个人都托在空中,正是鹰爪功的‘危崖立巢’;另一手并指顺势正手直刺太阳穴,指尖捏成‘鹰喙’直接贯穿皮膜血肉,扎入了脑腔中猛地一搅,托着这死去的尸体便猛地摔砸来了飞扑过来的另一位杀手身上。 砰的一声,还不待其从眩晕中反应过来,他旋身就是一脚猛地踏落,轰震如雷鸣,直接踩断了两个人的脖子。 眼见越来越多的身影围来,项稷一跃至桌面上,脚下一点便腾空而起,屈臂举拳直扑落单杀手,落地一刹拳锋直接砸爆对方鼻梁骨,撩腿抄底直接顶在其下阴处,恐怖的力量直接让其拔地而起,脑袋砰的一声撞在了三楼的顶梁上,硬生生塞了进去,撞出大洞,木屑木刺扎满脸,却怎么也掉不下来,就跟灯笼似的挂在了悬梁上。 跟着便有两个红眼汉子俯身冲来,丝毫没有章法的抱住他腰间要推出去,却发现项稷好似脚下生根,根本不动不摇,反而左右按掌一拍,当场将两颗头颅拍的一炸,血线如喷射一般自两人七窍飙出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任由项稷从中走过一手探出就抓住了侧边全力打来的拳头,翻腕一扭直接断掌,继而顺势一拽,整个人向前倒落,头颅前倾,而他则右手臂弯内屈成弓,猛地往前一夹,便将其头颅夹在臂弯里上下一抖,当场断开,连血都不曾溅出一丝。 哪怕眼下人头如割麦子般一茬一茬倒下,也仍旧有吞服了无生丹的杀手不要命扑来,忘却了疼痛与恐惧,这种丹丸原本是大草原长生天研制出来给军队用的,专门投入战争中,却不知怎得流入了大汉内,还被消灾楼所得。 明了局势,项稷索性鼓劲搬血,双臂上下前后摆动大回环,两只拳头就如同重锤一般旋转抡砸而过,横推四方,擦着就骨断筋折,挨着就身死当场,砸扁出一连串肉泥,硬生生在人群中打出一条血路来,到最后更是前冲一脚踹出,正蹬踢在面前杀手肚子上,压得他整个人飞砸到了墙上,刚抬起头就见到项稷迎面轰来的拳头,眼前一黑便被打桩一般压入了墙壁深处。 呀!转瞬间,一位杀手正蹬踹过来,腿风凌厉迫人,却被项稷侧闪避开,顺手一抓拽住了他的大腿,而后翻掌一劈直接砍断腿骨,松开的手掌并成鹰嘴般的叼钩,啪啪两声钉在了其眼眶上,双臂一转抵在其脖颈与腿弯处猛地抱起,砸落之时瞬间提膝上顶,上下两层力同时爆发,当场击断了他的腰与生机。 人群不断倒下,又不断填补,成堆尸体中,一个武师杀手手握长枪疾冲杀来,直刺项稷背部,手腕不断抖动,致使枪尖颤动连点,正是枪法中的‘青龙探爪’,却不曾料到精神力遍布一丈以内的项稷如背后长眼,翻身双臂卡住枪身,继而脚步交替向前,双臂不断交错,整个人枪杆为中心连转三圈逼到了杀手面前,正是刀法步伐中的秘式‘单刀过枪’! 不理其如何反抗,项稷双手一左一右按住头颅,同时发力逆旋,嘎嘣一声将颈椎拧成了麻花,死的透彻,那杆长枪也被握着一杵,扎入地面足有一寸深,牢牢钉在了那里。 紧跟着扑来的杀手毫无抵抗之力,被他一巴掌一个抽飞出去,撞向了那直冲苍天的枪尖。 一个、两个、三个、四个、五个···八个! 足足八个杀手被击飞抛起,整个仰面朝天撞在了枪尖上,被当场扎穿胸膛,串成了一串。 血色浸染长缨,在穿堂过巷的晚风中微微摇晃,凄艳刺目。 再回首,酒楼内已然安静下来,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,所有杀手全部死去,惨烈骇人。 只有项稷一人衣衫不染血、不沾尘,甚至没有一丝皱纹,轻描淡写的走来,举杯尽饮烟雨,拿起了那落在木桌正中的斗笠,戴在了头上。 “看来今日不是谈话的好时候,姑娘,有缘再会。” 他淡淡一笑,屈指一弹,一枚铜板顿时抛飞而去,转身就离去,只留下了一个背影。 叮铃铃! 铜币跌落在地,缓缓旋转着倒下,露出了刻着小字的一面: 右五左铢,钱文清晰,字体方正。 是谓:一杯烟雨见天青,万花丛中任我行。 躲在角落里的江湖客们瑟瑟发抖,心中止不住的冒起一个念头,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,这不正是那青袍大氅少年人所言的,一文买命钱吗? 一文,买消灾楼的命! “武功,就是杀人技,差距到一定程度,已无需什么章法,举手投足都是致命;龙虎榜一百零八位,翻天鲲,名不虚传。” 红裙女子虽目不能视,但却能够感受到发生的一切,忍不住幽幽一叹。 方才那一战,不仅仅是杀敌,更是在威慑,展露实力。 合作,是要有对等的资格的。 她缓缓取出一枚海螺般的器物,将剩下的三杯烟雨茶倒入其中,就这么拄着竹幡走了出去。 只是奇怪的是,红裙女子似乎心情不错,鼻间轻哼着轻微音节,便没入长街人流中消失不见。 而直到两人都走后,一些江湖散人才从楼外又跑进来,都知晓了出手者是何方神圣,顿时露出振奋之色。 “翻天鲲!居然是这一位到了涿县。” 第(2/3)页